第09章
法医检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后门边的一条小街,小街白天是热闹的菜市场,晚上有些小摊贩,因此行人不少。
公安局的围墙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砖墙,上半截是铁栏杆。
张岩说平时法医检查室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今天窗帘布全被撤下来,据说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得清楚。
三个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时,我们差点笑起来,为首的就是何慎飞,后面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联防队的小程和小李。
看来何老大的父亲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让他们仨给大姐做“法医检查”
两个女警把还只穿着白大褂的大姐带进来后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三男一女。
他们先让大姐

光衣服。
大姐有点犹豫的看着大开面对街道的窗口,矮墙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几个闲人在探头探脑。
迟疑了几分钟,大姐终于还是

掉白大褂,全

了身体。
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挡住

房,但是她从早晨开始就没挤过

,充满

汁的

房实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挡住一半,还是能看到

房的顶端和坚

的黑

头。
至于她的

股当然就毫无遮掩了。虽然中间隔着三十多米,我们还是能间断的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尤其是何老大好像在故意高声说话。
何老大给了大姐一颗药片让她

下,说是镇定药,能帮助她配合检查和回忆受辱的过程。
我们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


药。
今晚的戏更有看头了!
检查正式开始了。刚开始是问大姐姓名

别工作单位之类的例行问题,她都一一回答,后来的问题就越问越隐私,诸如初次发生

关系的年龄和对象,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生育过几次,

产过几次等等。
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像在准备器械。
问题问完了以后程李二人让大姐面对窗外坐到正对窗户的检查

上,拿起刮刀给她刮腋

。
大姐问为什么要刮,他们只说这是体检的规定。
天知道有没有这些规定。
矮墙外面已经站了二十几个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着脖子往里看。
刮腋

时他们让大姐高举两只手臂

出腋窝,她

前两只

房就晃

晃

的暴

在墙外那些“观众。”面前,鸡蛋黄大的

晕鼓鼓的,连

孔也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
刮干净腋

,他们又让大姐叉开腿双刮


。
大姐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把腿叉开。
好像怕人看得不够清楚,小程还拿来一盏照相馆用的那种聚光灯打在大姐两腿中间的部位。
钢夹子已经取下八个多小时,两片


还是红


的向外张着,像两片浓妆

抹的厚嘴

。


被刮干净以后这张“嘴。”显得更加


动人。
二楼阳台上的人都在咽口水,矮墙旁边那群人想必也是垂涎

滴。
刮干净

后,小李拿起皮尺在大姐双

上左量右量,然后拿来一个大茶缸让大姐把

挤在里面。
大姐挤了两下,他们嫌太慢,一个人托着缸子,一个人从背后双手各攥住大姐的左右两只

房往中间挤,只见两只长长的

头被一起挤到缸沿上,两条白色的

线从

头中央


而出,

叉在一起,不一会儿

就装满了一茶缸。
他们又拿来一个茶缸,又挤了快满一茶缸才算把大姐的两只

房挤空,小李又装模作样的量了一番。
张岩说:“小伟他姐的

可真不少。”我得意的说:“那当然,吃都吃不完。”其他人都说玩大姐真不错,

还有

吃,可以补身体,我说连我姐夫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小时候大姐的归他

,

归我吃,现在好了,不知道哪个好人把大姐肚子弄大,现在大姐是也要让我们

,

也要让我们吃。
这时旁边有人说快看何老大让她自摸。
只见大姐闭着眼睛直摇头,听到何慎飞的声音说:“受害人,让你自

是要检验你内生殖器尤其是

道的损伤程度。
你要积极配合我们的检查,才能提供有力证据,抓到
强暴你的人…”大姐执意不肯,小程说:“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只好我们替你来了。”大姐不得已只得红着脸说她自己来。
她叉开腿双,右手在

蒂上慢慢


,左手开始闲着,后来不由得开始抚摸自己的肩膀、

房和小腹,渐渐进入角色,可见她平时对此并不陌生。
小李适时的在她身后摩抚她的背部、肩膀进而

弄她的

房,她也不拒绝。
一丝不挂的大姐紧闭双眼,脸颊

红,微微扭动着身体,检查室顿时
弥漫着一股


的气息,如果再加上一点音乐,简直象黄

录像或

情场所,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不是何慎飞喊停,大姐可能还会继续自

下去,她的手从

部移开的时候,可以看到本来红肿的

户又开始充血,聚光灯的照耀下,粉红

道口粘膜上泛

着水光,看得出大姐成

的

体里涌动的


。
他们让大姐在检查

上躺下,两腿叉开搁在

两侧特制的木架上,采取待产的孕妇一样的姿势,不同的是产科门

严格,连丈夫也不能进去,而大姐的下身却正对着窗外的人群。
小程拿起一个大号窥

器毫不费力的

入大姐的

道,然后逐渐旋动螺丝扩

。
随着

道口被不断撑大,大姐似乎在呻

着,不时抬起身看自己的下体,小李用手势让他躺着别动。
窥

器一直被扩大到能够
同时伸进我的两个拳头才停止,小程调整了灯光,印象中一直以为深不可测的

道就见低了。窥

器撑开的大

里一直到底都是粉红


的


,可以看到子

里粘满半融化的

白色

冻。
这就是我们整晚不停轮

,从头到尾把


都

在大姐子

里的成果。
小程拿胶管

取了几管


,三个人装模作样的凑在大姐彻底门户大开的

部前研究了一番,然后告诉大姐躺着别动,过了十分钟才把窥

器取出,被撑开的

道口又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恢复原状。
接下来是让大姐详细讲述被凌辱的过程,按照何慎飞的话说是越详细越好。
何慎飞还拿出十几个长短

细不同的塑胶

具模型,让她重复被轮

时的每个不同的体位,要大姐一个个轮


到

道里帮助回忆每条

茎的尺寸和特点,大姐记得不清楚,他们不依不饶的刨

问底,还装做认真做记录,大姐不得不尽量回忆和重复轮

中的每一个细节,简直就是在看加解说得慢动作重放。
我看得

具几乎要撑破

子,不由得从心里佩服何慎飞他们玩女人的手段:他们简直就是让大姐到这个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甘情愿的再被轮

一次。
“检查。”结束后,我想这下子该回家了吧。
张岩拉住我说,别走,还有好戏。
张岩说,别走,晚上联防的弟兄还要跟你大姐亲近亲近,一起去?我说你们就把大姐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吗?其他人说没事没事,女人越干越来劲,你姐

一天没开荤了,看她刚才检查的时候出那么多水。
张岩也说明天一早就让大姐回家。
我一来也没办法,二来也确实喜欢看大姐被别人干,就跟他们先到联防队去了。法医检查结束后,公安局的人告诉大姐,案子有线索了,城西派出所联防队抓到几个形迹可以的人跟大姐的描述很像,想让大姐去指认。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大姐也不敢独自回家,只好同意。
等何慎飞他们用公安局的车把大姐弄到联防队,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
大姐被交给一个叫老金的人,公安局的车就开走了。老金三十多岁,个子很高,

瘦

瘦的,一口被烟得黑黄黑黄的牙齿。
当老金把大姐领到我们所在的会议室里时,她愣住了:眼前是八个赤条条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
我按照他们事先的安排,喊了声“姐。”大姐满脸迷茫的问:“小伟…你…怎么会在这?”
我故意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去公安局找你,他们就把我带到这来了,还不许走…”
大姐刚想问老金这是怎么回事,他已经开口了“你这欠干的子婊还不明白?强

你的人就是和你宝贝弟弟一伙的。
想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吧…”大姐打断他说:“这…怎么可能…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老金冷笑着说:“哼哼,让你来就是来跟他们亲近亲近的,你弟弟的事以后好说。”说着就关上门从外面反锁住随后离开了。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也大出我的意料。
到联防队的时候我以为又是去做旁观者,并没想到他们要让我和大姐正面相对。
张岩他们只是说他们有办法让大姐从此做我的女人。
八个人中有五个是叁与了前一天晚上对大姐的轮

的,何慎飞他们仨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联防队的另外三个壮汉。
当下他们几个就围了上去。
我当然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叁与的,还要演戏一样喊“你们放开她…她是我大姐…”我心里当然不希望男人们真的放开她,而是希望他们痛痛快快的蹂躏她。
几秒钟之内,大姐身上仅有的白大褂就被扯下来,她又像前一天晚上那样一丝不挂的面对着八个男人,不同的是,这次是在联防队的会议室里明目张胆的进行,而且大姐知道我在看着,就像我小时候那次一样。
多年前目睹大姐被强暴的那种罪恶的兴奋再次充满了我的头脑。
大姐的

房在法医检查时已经挤空,因此看起来缩小了一些,不再那么直


的,黑黑的

头还在上下跳动。
他们围成一圈架住赤

的大姐时,大姐并没有反抗,他们把她抬到会议桌上,半个

股悬空

在外面。
两个人分别抓住她的骼膊并从后面托着她的背部不让她躺倒在桌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腿。
大姐剃光了

的

部大张着嘴,联防队的一个壮汉先来,他红红的

头才接触到大姐的

道口就彷佛被

进去一样,不声不响就全

尽没在大姐的下体里。
大姐只有头还可以自由活动,她时而把头仰到后面,时而低头看

合部位,就是不朝我这里看。
壮汉缓慢

送,

部和大姐下体有节奏的撞击,大姐的

叫不久就开始配合他的


,他开始

息,加快


速度,终于僵住,然后缓缓

出还在


的


,脖子的肌

微微颤动了几下,看得出他类似排

完毕一样的快

。
第二个联防队的马上跟上,完全相同的姿势,连


的节奏也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手一刻不停的在大姐双

上

捏,而不是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扶着她的背部。
几乎没有间歇的冲击渐渐让大姐融化在


里,她一边呻

一边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和

股。
这很明显是

药的效果,男人每一下

入都能引起大姐身上从小腹一直传播到脖颈的波

。
我的下面也高高的举

致敬。
目睹自己的姐姐在男人身下

声

叫,婉转承

,比世界上任何

情节目都要刺

百倍。
今天晚上大姐表现得相当投入,好像完全不顾及我的存在,受到大姐

叫的影响,男人们个个也都兴奋异常,一个比一个持久。
张岩是第三个上场的,然后是其他几个同伙,不到一个小时,大姐已经全身象洗过桑拿一样水淋淋的,她的


全部张开了,

茎

出的间歇

白色的

浆刚开始从她张开的

道口往外涌,随后又马上被另一


大的

茎堵住


。
其他人都轮过一遍后,他们跟大姐说:“跟你的宝贝弟弟来一次怎么样?”大姐的意识有点清醒过来,因此当两个联防架着一丝不挂的大姐朝我走过来时,她大喊不要同时扭动身体。
其他几个人装作把我绑在一张高背椅子上。
这也是他们事先告诉我的。
我的


早已经一柱擎天。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大姐发生关系,但是前几次大姐不是被

昏就是被蒙上眼睛毫不知情,这次可是我们姐弟面对面进行

体的

情碰撞。
大姐被架在半空,两腿张开120度,红肿的下身黏糊糊的一大片,新鲜


混杂着黏

的妖媚味道,雪白粉

的上身微微前倾,两只丰

鼓

的

房晃

晃

的,我的鼻子就在双

中间,大姐那一对又大又黑的

头能碰到我的脸颊。
我的

头感觉到大姐又

又软的

部,还有热乎乎的黏

滴在我的大腿上。
他们帮着对准位置,然后慢慢放下大姐的身体,直到大姐的大肥

股

在我的大腿上,她的会

跟我的

囊亲密接触,大姐那熟悉的

道把我的

茎完全包裹起来。
他们控制着大姐的身体,推着她前后上下动,大姐的

道就随着套动。
这个姿势

得相当深,我感觉已经接触到大姐的子

,因为每次深深

入的时候大姐都要皱眉

气,好像很痛。
这时候的感觉真是美极了,简直难以形容。
我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大姐的

器官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刺

,她丰

的

房在我眼前

烈的晃动,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

头


,一股腥香的

汁就到了我的嘴里。
大姐的

道正在慢慢的收紧,由于

药的作用她的下身却还在不住扭动。
何慎飞跟我说过:女人就是生来给男人玩的,你姐也是女人,当然也是给人玩的。
就这样,大姐在

药作用下完全变成了一个

妇

娃,毫无廉

的跨坐在我的

茎上,让我随意

弄那对丰硕的

房,狂

般的用

道和

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后用子


收我的

头

出的浓稠


。
我


后他们把还在扭动的大姐从我身上拉起来,我的

头从她

道里滑出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黏

,拖了四五十公分,旁边的人就说:瞧这姐弟俩真是藕断丝连。
大姐跪在地板上垂着头,她虽然听到,但此时没有工夫让她回想刚才是怎么和弟弟发生的

体关系,她就被一个联防从背后抱住,腿双被分开,一

恢复元气的


从腿间

入她那又

又

又欠干的,又一轮


开始了。另一个男人跪在她头前,很快,大姐的嘴里也被

进一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大姐夹在中间

送着。
尽管嘴被

满,大姐还是从鼻腔和

腔里发出


的哼声。
老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门进来,他也

光了

子。一个男的


了就

出


换上另一个,大姐是来者不拒,中间她经历了几次高

都使她弓起

几乎无法保持平衡,背后的人一边扶住她不让她跌倒,一边无情的加快


。
大姐的头上和脸上也被

满了


。
半夜1点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内九个男人的

囊都被大姐的上下两张嘴给

得一干二净。
被糟蹋过的大姐瘫倒在地板上。
我到隔壁的小房间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

面碰到正在抽烟的老金,就问他大姐怎么样。
老金把大姐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连声说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这样的。
我问他下面大姐怎么办,他问我想怎么样,我说随便,你们这儿别的联防弟兄如果想上大姐的话我没意见,老金暧昧的笑着问那其他人呢,我犹豫了一下慷慨的说也没问题。
老金这才说何老大想把大姐留两天。
我问对象是谁,老金不说话,把我带到房子后面,下了一层楼梯,来到一个带铁栅门的地下室门口,打开灯。
我这才看到里面是二十几个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或坐或卧。
老金告诉我这些人是联防队从街上收容来的盲

和乞丐,每个礼拜都要用车往省会公安机关送一批,由他们负责遣返回原籍。
这些人遣返之前就关在这里。
我惊讶的望着不动声

的老金。
我想不到何慎飞竟然要让大姐跟这些人发生关系。
这时候刚才叁加轮

大姐的两个联防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挟着赤身

体的大姐走下楼梯,我注意到大姐的两只

房又

满了

汁,下楼梯的时候垂在

前一颤一颤的,她的下身好像用冷水冲过,肿

无

的会

回缩了一些,只有小腹还是鼓鼓的。
大姐双脚被抬离地面,尽管她不愿意,还是被挟到楼下。
她低着头不朝我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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