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屈膝跪在庥上
秋萍没有看儿子,起来,拖曳着脚镣,踏着碎步走向厨房。回头看看,儿子没有跟在她后面。走进厨房里,洗净盘碗,替儿子泡了壶他爱喝的猴子采茶,忽然,眼前一亮,看到门后挂着一件围裙。
秋萍两臂合抱在

前,

裎赤

的感觉将虫子在她身上咬她。那么久了,没穿过衣服,这一件围裙,也算是一件蔽体的布料,好像伊甸园的

果,对她是不能抗拒的试

。
夏娃吃了

果,便自觉赤身

体,她看见围裙就有赤


的窘相。把围裙穿上,是个试

,要是穿在身上让儿子看见了,会冒犯他。因为儿子没有给过她衣服穿,她的小内

、

罩、丝袜,都锁在她的睡房里。
她常常看着那锁上的门,回想从前,大腿在柔软的裙子里的感觉。穿上围裙!她怎样也挥不去这个念头,伸手把围裙拿下来,披在

前,把

房、肚脐和

丘掩蔽。在颈后把绑带打了一个结,来不及在

间绑好,转身,赫然看见儿子笑眯眯的站在她身后,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丢在地板,“匡啷”一声打碎了。
她来不及反应,已经给儿子搂在怀里,张开的嘴巴,慌乱的

,正好给儿子吻住,接起个

吻来。儿子的一只手,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不住地爱抚她的背和

儿。另一只手隔着围裙握住她的

房,她的

头在儿子的掌握中,不由自主地

大。
“女人的心思真是缜密,我想了几天要怎样培养夫

的感情,都没个主意,而你就想到我喜欢看你的光

股,而你又想到为我穿条围裙,将你

人的

股的魅力发挥出来,太好了!我告诉你,太美妙了!
自从看过你的光的

股这样扭啊扭啊走进厨房,我就想从后面和你做

,搞搞新意思,你那里别有一番风韵,我现在就想享受了,来啊,我的好老婆,好妈妈,现在就做

了,你穿着围裙,在这里就地和我做

。”
秋萍小

里不住

出吃饭前儿子

进去的


,眼角泪水未干,儿子不计较在哪里做

和什么时候做过,和做过几次。
他那永远

起的

茎,几时要

进去妈妈的小

,就

。儿子需要有几个女人才可以应付他旺盛的


,但他只有秋萍一个,真是应付不暇。这个男人,好像不再认识,她也不认识男人。
但她郄认识男人可以带给他的

愉。她所不能够接受和面对的,就是和儿子

合时那种带着罪疚的快

,她竟然又尝试挣扎、拒绝。至少,这不应该是个性

的场合。
“如果你把我当作老婆,老婆也有拒绝行房的权利。我不是做

机器,你一晚要做几多次才够?不要,不要。我都说不要。”“但是,老公有要求做

的权利。妈,你口说不要,但心里说要,我一看就知道了。
这几天我已看透了你的心。你要记住,你已经再嫁了,不用再守寡了,为什么仍要好像守寡一样生活呢?来,来,来,我们享受人生去。”
秋萍给儿子强壮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凉的云石台面如冰块一样冰寒,镇住她的光

股,一道冰寒之气,从

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热

乍泻。
儿子抚摸她两个膝盖,轻轻分开,鲜

的


外

在


丛中,一注金黄泉水汨汨而

,沿着大腿内侧下

向脚丫。秋萍两手撑着台面保持平衡,腿双悬垂,脚不着地。儿子俯身吻她的大腿,她以两手捂住

丘,儿子仰面看见秋萍红

满面。
儿子

下三角

,向她

起了


,秋萍别过头去,掩面遮住她的

羞。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

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

房随着平直的台面蜿蜒下来,凭空垂着。
秋萍感觉有温热的气息从后呼进她的

户,儿子的舌头,像小狗一像在

股沟之间伸进去

她的

户,初而温热,郄留下冰凉,不期然,全身就一阵麻软,收紧又松开。
儿子的脸贴在她光滑冰凉的

股的一边,另一边,他的手轻轻的拍打,惊讶那个半球的弹

,是个又翘又有弹力的妈妈的

儿。儿子口角垂涎,如痴如醉的说:“你身上有个地方,只有我看到,连你自己也看不到。
我告诉你,你真美丽,你那个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妈妈有个美丽动人的

股,我的妈妈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的享受,不会辜负你有这美妙的身材。”秋萍全身又颤抖了。
整颗心突突

撞,仿佛要冲出体外。气息急速,双手没处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像在手术台上,儿子快要把她剖开。
儿子的手,按着她匀称的背,摩抚她的

的外侧,沿着

际向下移,


她的小腹和

丘


,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

水泛滥。
儿子的手指翻开外

的


,从后探入她的

户,探测深度。他知道,那里已够润滑,他的女人已经准备好和他在那个地方做

了。
他展开宽阔的

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只手把着


,把它

进妈妈体内,秋萍但觉一条火龙从她的

道急促的钻进子

里,她咬着

,坚拒快

来袭。
儿子一下一下的推进,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从后

合的方法。儿子的大腿贴着她的

儿,汗浸浸的粘着。
双手握着悬垂着的

,掌心的热力渗入心房。他的

捧在她里面

得很大很大,

得很深很深。这已是一天之内第三次

媾,儿子回家之后,她的

道就立即给儿子的

茎

入去,

得满满的。

出来不久,又再次

进去,纵使

道的神经早给磨擦得疼痛、麻木,但她想象不到的快

郄钻进她的

户,在里面

窜,扩散到体内每一个细胞。‘秋萍啊!秋萍,你为什么不躲闪,不顽抗?反而翘起

股去接纳儿子的

巴?你忍受着,不要

,不要

给你的儿子。你能够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

…’秋萍不住的对自己说。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象不到的。容让儿子和她做

而可以没有

爱的快

,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她对儿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后一个心理关口,不消两个礼拜的不住做

,终于守不住。秋萍不能

止身子的反应,随着儿子的推进,扭动着身体,翘起

股

接男子


送来的爱触。
她发出爱的呻

和哀求:“儿子啊!放过我吧!”她的意思应该是:“给我吧!”但是她说不得。“妈,你现在要我停下来吗?”“放过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为她已茫然,不晓得她向儿子要求的是什么。
“秋萍,你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儿子,总是不折磨你不成?”儿子没停下来,不会停的,那么

,一深一浅的


、推进。妈妈身子的反应是那般新鲜、奇妙,完全受到他的


的操纵。
现在,儿子才领悟到那


子的魔力。秋萍痛恨自己,多过痛恨不住


她的儿子。为自己如此恬不知

,像只狗母,给儿子的


从后

着,臣服在儿子的

下,接受她

犷横蛮的统治。
而且在儿子的动作中,逐渐体验出新临的乐趣。儿子强横地

住她,用


把她钉住,一次次地

足她被启导出来的情

。直至做

永不言倦的儿子,在她的子

渐渐融化,退下她的肢体,环抱着她,与她双双瘫散平躺在厨房的地板上。
儿子身上满是细细的汗水,油光光的闪亮着,在

息着,一条臂膀搂着秋萍的背部,嘴里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肤,秋萍枕着他如铁板般坚厚的

膛,没有泪,又一次的自责和悔恨。
记得刚才那一刻,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抛弃了她,让儿子的


子指挥了她的意志,翘起

儿抵着儿子的

体,投奔那刹那的

愉。秋萍掩着脸,她已没有泪,再哭不出来,儿子的手,寻着她的

,百般的爱抚。
她的

,向着儿子

起,

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儿子把她拢过来,秋萍怠倦的身躯就向他倾倒,一只

房就搁在儿子铁板般坚厚的

膛上。她赤条条的身体毫不防御地向爱

敞开,秋萍的

头抵着儿子的

肌硬起来。
将儿子内心的原始

望再一次浮起,

茎冉冉升起,像擎天一柱。秋萍的耳际有呢喃低语:“妈,我的爱人,你的

头硬起来,我的老二也抬起头,我们得再多做一个爱。”
秋萍已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她的身体只听命与本能,不再服从理智,再次落入温存之地。“智理,救我!”秋萍说。
母与子,又开始做

了,然后,满身混杂了汗和

子爱

睡着了,醒来时,又开始做

。再睡,醒时,又再做…***
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母子


夜夜不停做

。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儿子把母亲变成了部做

机器。儿子毫不隐藏对母亲原始的

念,抑制已久的


一经爆发,就不可收拾。
剥光衣服的母亲,戴着脚镣,已经属于他私有的财产,一具供他


的女体。他在

上

着母亲

媾,如狮子搏兔,倾尽全力,猛力冲剌,每一


都要戮到花心。
在母亲的赤体上波动,静脉曲张、青筋毕现,额角浸水涔涔,比

间工作更卖力。就是如此这般,秋萍的

道里无时不是浸透着儿子的


,就是

茎拔了出来,那里还是好像被充

着、研磨着一样,在囚

着她的房间里,

出

落与秋萍无关,只有儿子的

茎

进去又拔出来的记忆。
每天三、四遍,加起来做过一百二十遍。一对夫妇三天两头不做一次,一年、两年也不能有这个纪录。儿子必须出门上班时,他把他的爱人抱到他们的

上。秋萍带着深深的内疚和加倍的羞惭,避免和儿子相看。
她

习地自动把两条胳臂放在背后,让儿子用麻绳绑缚。儿子看着母亲背部的轮廓,屈膝跪在

上,一对铁铐连着脚腕子,散

的发丝披散在薄肩上。两手反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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