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那高家那些人呢?”“哎…高家的大儿子高绪平被两个日本兵

迫着

污他的母亲王翠华,高绪平死活不肯,破口大骂,被中山一刀砍掉了

巴。”听到这里,我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没想到日本人这么残忍。
“王翠华看着大儿子的

巴在地上蹦了几下,触目惊心,为保住高家唯一的命

子,她咬咬牙主动接近瑟瑟发抖的二儿子高绪林,高绪林当年才十五岁。
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浑身筛糠一样,小脸吓得蜡黄蜡黄的,可怜那么大的孩子,哪经过这阵势。”
“中山

笑着看着王翠华剥掉了儿子的

子,躺下来,让儿子趴在自己身上一阵疯狂的笑声带动着那些畜生,他们追逐着高家其他的女人,疯狂地轮

着她们。”
“爸…她们就那样…”偎在父亲的怀里,那个年代太恐怖了,相比起自己,却是太幸福了,也许就是这种幸福安逸的日子,才让自己变得不安分。

暖思


嘛。
“还不就是那样。”彷佛那个情景出现在面前,几个鬼子争夺着,撕扯着,将女人按在地上,几十个日本鬼子排着队伍等待着,“是不是听着都害怕?”父亲抚摸着我的脸,显示出一种父

的爱护。
“嗯…”“傻丫头,

这东西有时让人

罢不能,有时又让人心生恐惧。”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那王翠华和她儿子…”还是关心她们母子的前途。
“中山大尉自然不会放过她们,时不时地过去看看她们母子,王翠华便主动地攀住儿子

合,看得中山

火上升,抓住了一个正在

污高家儿媳的日本兵,一下子拽下来,按到地上强行


着。
就这样,高家只留下他们母子两人。”“那她们…”惊鄂地看着父亲。“她们都被

杀了,你想想那些饥渴的日本兵还能饶得了她们?十几个人轮

一个,再厉害的女人也搁不住糟蹋,况且那些日本男人都是久不见女人的饿汉乍见了女人还不尽着法子玩

,有的甚至一边

着。
一边咬着女人的

子,满院子里都是鬼哭狼嚎,那根本不是男女做

,他们除了在她们的身体上发

,还变着法子地折磨她们,高为贵的女儿还被割掉了

房,狠毒的中山又在她的

户里捅进一


子。”
“啊…”惊讶地张大了口。父亲安抚似的拍了拍我,“那女人真惨,两个

头全被咬掉了,一



的木

整整

了进去。”父亲看了我一眼,“战争受罪的总是女人。”“那为什么单单留下王翠华?”唏嘘之余又有点好奇。
“也许他们想让她独自承担那分

伦的痛苦,一生都得不到安宁。”“可活着总比死了好,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往父亲身上靠了靠。
“也许吧。”父亲搂住了我的肩头,长叹了一口气。“她们母子现在还健在?”仰起脸寻

问底。“王翠华和儿子不知去向,也有人说母子两人隐居到深山老林,不过解放后有人在深山老林里打猎,说是曾见过高绪林,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你是说她们…”不敢相信那个事实。
“也许吧,有人猜测,那一次王翠华无意怀上了儿子的孩子,无颜再见世人躲进老林后,不得已生下来。可时间久了,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母子

久生情,你想都是成年人了。
况且也经历过男女之事,难免会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情王翠华也对儿子产生了感情,毕竟儿子已是自己孩子的父亲,就容纳了儿子。高绪林也是年轻力壮,正是需要的年龄,母子二人就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又生了好几个。”
“坏爸爸,那她们就不仅仅有母子之情,或许还…还有夫

情分。”感觉到父亲的脸抵上来,亲昵地磨蹭着我的面颊,“夫

情分那是一堵墙,无可逾越。
只是这天长

久,小明,人都说环境造就人,其实真这么回事。你想想,他们母子整天面对一起,还能没有那种想法?”
“嗯。”想想自己和父亲,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就说,“不是鬼子


,他们母子或许就会天各一方。”“是呀,爸如果不醉酒,就不会…”抵住我的脸,看着我清澈的眼睛。
一时间

旎风情顿生,轻轻地碰触着父亲的嘴

,“不醉酒就不会想女儿的呀?”“想是想,可不会…”父亲的眼睛里

漾男人不曾有的温情。
“不会什么呀。”“不会…”又是一阵停顿,用手捅了他一把,父亲才微笑着,贴着我的脸道:“

你!”
“啊呀…你真是个坏爸爸,对女儿说这么下

的话。”埋在父亲的怀里,从那乡间

俗中体味着个中滋味,尽管

脯高低起伏着,也掩藏不住脸上的娇靥普天下的父亲呀,如果你能亲口对着女儿说,那女儿们该是多么幸福啊。
“不愿意?”坏坏地看着我傲人的

脯,满眼里期待着我的回答。“不愿意,

你老婆去吧。”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说的两人都愣愣地,直到父亲亲口告诉我,“我老婆…不在了。”“那你不会另去找个呀。”
“没有合适的。”“

话,那么多的女人,都不适合你?”父亲想了想说道:“模样合适了,可性格不合适,性格合适了,可门户不合适。”“坏爸,你找女人还那么多的框框呀。”
父亲抵住我的额头,“框框倒是有,可框来框去就框到一个。”父亲一字一顿地说。心领神会地,

着父亲的眼睛,“绝配?”“绝配,连

器都绝配。”两颊刷地就红起来。
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父亲的胳肢窝里。“大头黄。”父亲忍不住哈哈笑着,“馒头

。”笑够了,忽然忍住不出声。“怎么了?”父亲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妇。”“知道,在家从父,从了父亲的女人。”“你真

氓!”没想到父亲竟然这样歪解。“人家可是出嫁了。”“出嫁还是从父。”父亲不依不饶。“那个夫可是建军。”我订正道。
“这个夫…”他有意强调了,显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家从父,就是说你回了家了,就是父亲的,就得顺从父亲。”“你…”白了他一眼,没想到父亲竟有这种歪才。
“那下一句怎么讲?”气急败坏地,不论后果,“下一句岂不是从了儿子?”不加思考地说完了,却张大了嘴合不上,也许自己顺意而下,也许受了刚才高家母子的熏染。父亲默然无语。
一会儿,他看着我的脸后道:“或许这句话的本意就是这个意思,那个时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丈夫,夫死靠儿子,夫权思想极为严重的男人,还不是要女人都臣服在自己身边,女儿伺候父亲,是一种养育之恩的返哺,

子伺候丈夫是天地人伦之义,母亲伺候儿子是一种至亲的慈爱。”
“

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人类追求享乐的一种方式,是上天赐给的,生儿育女只是人类追求享乐的副产品,那么至亲至爱的人就更应该追求

体的融合,血脉相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彰显出爱的真谛。”
“你个坏爸爸,你酒后


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有理了?”“一失足成姻缘。”“什么?你说你和我是姻缘?”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不是姻缘,是…

缘!


的

,缘分的缘。”
“哈哈,太过分了。叫你

,

。”说着胳肢着他的胳肢窝。“哦。不是,不是…”父亲赶忙躲闪着求饶。“不是?不是,那是什么?”女儿却不依不饶。
“你侮辱了人家,那还不叫


呀?”“那怎么能叫


?那叫通

。”想起那夜的情景,心里不觉翘翘的,口气软软的,连气息都

到脸上,“不

怎么能通?”
知道女儿说的是入港后,父亲也沉浸在那样的意境里,就在自己后悔、害怕而又舍不得那一刻来临而半途而废时,女儿突然握住了,

下了内

,一时间兴奋、震惊,让整个大脑都充斥着,浑身象上了弦的箭一样。
没想到女儿竟然和自己心意相通,看来自己设计的种种细节都没有必要,往前靠了靠,严丝合

地合着格式,将

退未退

巴又是一顶而入,跟着听到女儿畅快地发出一声鼻音。期待、压抑终于得偿心愿。
“是先通再

,

后必通。”“你?”越说越不像话,翻身对着父亲,“

通也是被你捅的。”
轮到父亲惊讶地看着女儿,原来女儿把自己说的“必通”理解成“

通”捅了就捅了吧,乐得父亲享受女儿的暖玉温香。“爸那时就怕你和我翻脸。”
“你都那样了,女儿…女儿还能怎么样?爸,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做梦,可看见你翻身,才知道你是清醒的。”“爸就是担心你知道了会怨恨我,所以才假装翻身。”“坏爸爸,你捅了人家,还想赖账。”
“爸哪里是想赖帐?”“哼!要不是我…你还不是一走了事?”“爸哪敢走,不是没

出来嘛。”“那你说,女儿要是不…不

,你是不是就…”父亲想了想,“那时爸还没想那么多,只是怕你知道,就故意翻身。”“我抓着你,什么感觉?”嘻嘻地笑着,很满意父亲的回答。
“头一下子大了,跟着就是一阵颤栗,所有的后怕和不安都丢光了,没看见我一翻身就抱住了你,那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就在你扒下

头时候,我一用力,只是你的

股后噘着,

不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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