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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右纪兰亭发呆
 之前两次打架,一次导致沈琼瑛溺水,一次她差点趁机溜走,现在两人都克制默契起来,于是厮杀战场又变回了沈琼瑛身上,一个摸一个护,两人四手在她身上没轻没重地到处较量。

 “喂!停手!我说停手!啊…”沈琼瑛有气无力的细弱呻声淹没在稀里哗啦的水声中,直到她满身红印再次晕倒在水中。

 宿醉被做了一夜本就虚,加之这么久没吃饭低血糖犯了,又在两个人中间被不停蹂躏刺,还因为长久未决胜负而持续泡在温泉池水里,她再次晕倒还真的不奇怪了。

 等到两人发现沈琼瑛再次溺水且怎么都不醒,轮做了人工呼吸,但此时二人毫无旎,都慌得一匹,在以为她是溺水的紧急情况下,两人手忙脚把沈琼瑛送往了附近的医院一所三甲公立医院。

 急诊科医生是个女的,上了仪器就大致对沈琼瑛的情况心里有数了,除了虚弱没什么大事,但奇怪的是病人被送来时说的原因是溺水窒息。

 做心电时又看到了沈琼瑛被浴袍裹住的身体,遍布红印,于是私下细心给检查了一下,又看到了红肿不堪的下体,绝不像是自主爱时会发生的事玩爱窒息玩到进医院急救的她也见过不少,但溺水那么拼的,可还不多见。

 而这样一个长相古典婉约的女病人,美得跟画儿似的,说她会配合玩爱窒息本就存疑,还酗酒低血糖女医生怀疑她遭受了。出了病房后女医生面色肃穆对着二人,带着股审视:“请问谁是病人家属?”

 纪兰亭和周宇泽面面相觑:纪兰亭:“我是她老公。”周宇泽:“我是她男朋友。”医生眼皮,有点无语看着纪兰亭,这要说是男朋友她可能还信,说是老公?现在的小孩儿,简直了。

 她又神色复杂看着周宇泽,这说是男朋友确实没毛病,但在有一个说老公的情况下说男朋友,就很奇葩了。医生收敛了神色,越发觉得病患遭受了非自愿凌:“请叫病人家属来办理住院手续,不然我要报警了。”

 ***周宇泽理所当然地看着纪兰亭:“那你打吧。”纪兰亭刚拿出手机又觉不对,这会儿什么事都成了他担着了?我跟他不对付,存他号干嘛?周宇泽笑眯眯地拿过他的手机输了一串数字:“刚问学生会查的,新鲜热乎的。”纪兰亭悻悻地接过手机,迟迟不敢拨出。

 如果说之前还因为愤懑而对沈隐咬牙切齿,那这会儿他还心虚的,毕竟之前跟瑛瑛是情投意合,即使是沈隐都得靠边站,而现在他却是和人一起把人搞成了那个样子,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一会儿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周宇泽若有所思看着纪兰亭。纪兰亭一愣,周宇泽语重心长,似乎一心为他好:“你想,瑛瑛心里本来就为咱们三个这事刺着,你一直提一直提,好像介意似的,她能不躲着你吗?你要是再在沈隐面前戳破了,她能不恨你吗?

 至于沈隐他发起疯来闹大了,大家一起死。”草!纪兰亭也咂么出味儿了,合着早上占便宜的时候跟他抢,现在摊上事儿了得他一人扛?真是越想越不是东西,气得他脸色铁青不想说话,周宇泽又循循善着:“你揽过去就不一样,以后他防着你,我这边逮着机会还能捞你一把。

 说起来奇怪的,昨天迷糊糊听见瑛瑛叫都叫了沈隐的名字,他们俩母子关系那么好,不管你担不担这事儿,今天出了这医院你肯定没戏了,”见纪兰亭还是脸黑不说话,周宇泽适时一边放出炸弹,一边放出鱼饵:“我就不一样了,我保证回头帮你捞上岸。”

 纪兰亭浑身一震,被这个消息击昏了头脑,心里一阵阵窒息,如果说瑛瑛连叫都叫的是沈隐,那他又算什么?

 之前的一幕幕映入头脑,似乎印证了她的可疑之处她明明不是苛刻使子的人,难怪她即使知道有误会,随他怎么道歉都不松口!

 一种被背叛愚弄的感觉冲上了心头,随即是战败的屈辱和恐慌,促使他意气上头:我担就我担!说完又觉答应太脆,收声不及后他脸色晴不定,咬着牙跟周宇泽冷冷对视:“记住你说的话。

 之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今天的事我也会担下来,但是之后你要帮她跟我和好为止,否则都在一个学校,这事儿我早说晚说都是一样,”

 “可以。”周宇泽笑容扩大,他只保证帮他和好,可没保证自己会退出,水已搅浑,谁规定她只能跟一个人和好呢?

 其实就算周宇泽不说,纪兰亭也心知淡化这事才是最好的善后,不然他就彻底从爱人被钉上恶人的辱柱,上位无望。

 原本还有点不甘心,周宇泽的保证却给无法靠岸的他遥遥许诺了一艘小船。磨蹭到中午,纪兰亭给沈隐打了电话。沈隐为了能找到沈琼瑛,倒是存过他的号码,声音清冷而不耐烦:“什么事?”纪兰亭只能硬着头皮:“你来一下云台三院急诊,瑛瑛在这。”

 沈隐呼吸一窒:“出什么事了?”纪兰亭含糊着:“没危险,就是晕倒了总之你过来吧,唔最好带上户口本,帮她办下手续。”

 急诊科女医生也没想到,来的还会是一个少年,但没办法,少年拿出户口本证实了,他是唯一的亲人。踌躇之下,倒是不好据实相告了,只指着纪兰亭和周宇泽问他:“那边有你母亲的男朋友吗?”

 沈隐扫了一眼,倒是没有反驳,最后医生还是含含糊糊:“要不还是等病人自己醒来再说吧,到时候你让她留意下自己身体有没有异常。”

 等到办了住院,沈隐立刻起沈琼瑛的衣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这一看就火冒三丈,出门就提溜起了纪兰亭的领子:“你对她做什么了?你是不是强迫她了?!”

 他本来以为是沈琼瑛自愿跟纪兰亭搅合到了一起,那他也就认了没想到那满身痕迹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就沈琼瑛的性格来说,绝不会放纵到那个程度,何况她身上还有酒气。

 “你她?!”沈隐根本不给纪兰亭解释的机会,一拳拳轰了上来。

 饶是已经有所准备,纪兰亭还是被对方的怒气冲击得够呛,只能支支吾吾辩解:“我不是故意的,就喝多了!失控…”他不能把周宇泽给供出来,就只能一个人认栽,于是那些痕迹显得他恶行加倍。

 又是心虚又是窝火,只能被动地防守着,昨天旧伤未去,今天新伤又起周宇泽见沈隐发得差不多,上去把两人拉开:“好了好了,医院静地,要是真惹来医生报警就不好了。”

 沈隐冷笑:“就算报警又怎样?”周宇泽连忙打圆场:“瑛瑛身体重要,她也不愿意闹得飞狗跳,进局子捞人吧。”

 沈隐眼皮子滚了滚,这才正眼看他:“瑛瑛?”周宇泽一愣,看了眼垂头丧气的纪兰亭:“我是纪兰亭的哥们儿,跟着他叫的。昨天他俩借我的地方办事,真的是意外而已。唐宫宴还能调到录像,她真的是自愿过去的,没被绑架。”

 沈隐蹙着眉盯了他一会儿,没说话。沈琼瑛下午就醒来了,她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感觉约摸是饿出幻觉了,怎么左一个沈隐盯着她,右一个纪兰亭在发呆,脚还一个周宇泽在玩手机。这什么间场面?吓得她赶紧又闭上了眼睛。奈何她的心想装死,她的膀胱不行毕竟被吊了两袋水,一醒来就涨得不行。  M.u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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