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然庆幸得太早
她冷哼了一声:“谁没长手一样,”沈隐带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肿

,足足十天没碰过她,他下面硬得像钢筋做骨,不仅硌手,还不时弹跳。
“你不需要我,我需要你啊!摸摸它有多想你,你舍得闲置它吗?”像是附和着他的话,铃口张翕着吐

出几滴晶莹的清

,糊在她的手心里。“那你自己

,”她脸色不知不觉缓和,但还是嘴硬着。谁让他刚才耍她呢?她才没那么好哄的!
“你还可以出去随便找。”“找谁?”沈隐顿时脸色一沉,套着她的手狠

了几把,直把

子

得经络都鼓了起来,分外狰狞。
这要是以前早就

得她求饶自己改口,现在顾忌着刚刚把她惹

了,他勉强克制住了,不快地叮咛:“记住了,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要,你不要我,也别拿话膈应我。”
这话半是警告半是冷硬,委实不怎么客气,但沈琼瑛却觉得,这可能是她32岁以来听得最好听的话,他板着脸松开了手,她却一骨碌坐起来。
捧住了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他有点意外,冷着脸不情不愿似的晾了她一会儿,最终敌不过那好滋味,启开了口舌配合地回吻。
她第一次主动去感受,她的舌头伸进去,探索他的每一个角落,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几乎把他的味道吃了个透,刚才被他袭吻她还有些惊慌,当时在走神想着如何拒绝他。
此时主动从容索吻,就觉出了不同,她气

吁吁分开,看着挂在他和自己嘴边相连的银丝,脸一热赶紧抹了抹:“你是不是抽烟了?好像有烟味。”沈隐随意“嗯”了一声。
沈琼瑛皱了眉头:“你还没成年,怎么可以抽烟?”“有点烦心事,”他愣了愣,戏谑地问:“怎么,未成年都能跟你做

了,还不能抽烟了?”
“那我是你妈,还不能管你了?”她抱怨着,又觉得当妈的在

上管教儿子也属实是个笑话,到底没再刨

问底这煞风景的事,他又主动凑过来吻她,这么一打岔,这茬就过去了,她吻了一会儿,又去吻他的喉结,下巴直到

膛。
即使是当初被他半

锢着一直做的那半个月,她也很少这样细致地取悦他,多半只是做到了在做

的时候敞开大腿配合他罢了。因此她这么做时,尽管技巧生疏,并没有带来很大的生理快

,却让他情动不已。
抵住她小腹的

茎

欣雀跃,弹跳得越来越频繁,又烫又硬,抵着她柔软的小腹,

头甚至顽皮地在她肚脐里留下

水。
直到她再也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她索

一路向下,双手捧住他的

茎,眼波

转,抬头跟他

绵对视着,含住了大半,他的

茎还散发着浓烈的男

气味,又似乎带着他时常在足球场奔跑的那种青草香。
她

吐弄套着,舌头随之在他的茎身上私处游弋,特意用舌尖去抵

着那些鼓起的经络。
“啊!”他从没见过她这样的主动热情,抓住了她的头发,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住,没

着她的脑袋往自己

下死按。
饶是如此,他的

茎也不自觉往前

弄深入,沈琼瑛被他抓得头皮刺痛,喉咙也有些不适,却尽力

咽调整着,想让他舒服些,她甚至主动往里

没到深喉,想让他更舒服。
舌头

着柱身游来游去,喉咙中传来

咽的

力,让他感觉整条

茎好像都要被顺着喉管给

进去而她一边咕嘟

咽混杂了他前

的口水,一边不时看着他,她的眼神里有他,一直有他。
他猛地拔出来,眼睛像是灼灼星辰,他的

茎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每一寸都被她特别关照过。
他


着看她,

茎向着她执着翘着蓄势待发,在他的注视下,她往后躺下,顺从的羔羊一样分开了大腿,他

进去了,里面全都是水,不需要一点犹豫,他贯穿到底。
“啊…”两个人都

足地抱住了彼此,磨蹭着身体,他只动了几下,越发感觉到她的


都像是有生命一样

附过来绞榨着,舒服得他几乎控制不住。
他那么硬,使得花

越发像融化了一样柔软,每一处黏膜都粘过来纠

包裹,似乎想把他同化成膣腔中的一部分,她还在不安地扭动身体,磨蹭着他,四肢跟他亲密


,两人边胡乱亲吻边相互

合着下体。
“宝宝,动快点…”她已经忍耐了很久了,轻微的动作已经不能

足她,反而让她更渴。沈隐往后撤了少许,留出一段进退的距离,然后就开始用力戳刺。

大的

茎

得花

合不拢,不断收缩

搐,给


着的

茎带来不小的压力和阻力。
而无处不在的花汁又使这些压力阻力全都化作快意,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渗透到全身,血

狂

沸腾起来“啊…好舒服!”她浑身都像被腌醉了,甚至主动抱住他的


向自己的

部:“好舒服,快点,快点…”
“这会儿不口是心非了?”他一次比一次深地



进,带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明明你这么想要我,还总说不愿意。”他越说越

快,原本的叽咕叽咕的水声也逐渐被啪啪的冲撞声所掩盖。
他的背影几乎动出了残影,与身下女人的后继无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她根本无暇辩驳,勉强跟随节奏挂在他的身上,手指不住抓挠他的后背:“太,太快了。”他给的比她要的还要快,快到她过了最开始那阵餍足刺

之后,逐渐接不住了。
“呜”像是驯师反被野马驯了,她一开始还夹紧了腿盘在他的

上,不想被甩飞,到后来根本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惯性,腿不知何时挂不住掉了下来,松散地敞开了花

,沉浸在巨大的快

冲击下,予取予求徒劳挣扎。
就好像一个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突然被丢到了湖里,被四面八方汹涌的水灌到

,灌到呛,灌到溺“慢一点,慢一点”她挣扎着亲吻讨好他,又轻轻地咬他的下巴,试图指挥猎犬。
可惜他是狼,不是犬,狼

释放就不肯听从了,他孤傲桀骜,牢牢掌控节奏,飞快地夯实着

部,她眼睛盛满了水光,水光李漾满了他。
原本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他不时闭上眼睛,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失控,想

得她更深更快,想要不顾一切

进她的子

,

满她整个

户都从酸

变成了酥麻,不断有汁水被从里面榨出来。
顺着

囊滴落在

上,或随着

茎的撞击飞溅四周。“宝宝,宝宝,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眼神涣散,想揪紧

单都揪不住,因为整个身体都在不断被撞飞,让她毫无落点,她四肢酸软,已经彻底失去了挂在他身上的力气,导致拉开了距离,


幅度更大,那种撞击让她整个下肢都闷钝了,心随之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这种飙车似的

情让她感到害怕,他停了下来,她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身体里一空,他

走了。沈琼瑛慢慢平复过来,为他不同以往的体贴而满意欣慰,然而她庆幸得太早,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沈隐撕开了避孕套,拿出一片套在了自己的

茎上,又毫不留情

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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