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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已经堕落了
 她的配合更甚任何‮物药‬,沈隐和沈瑾瑜很快就放开了顾忌,一前一后穿刺她两个,不是没试过在沉沦前挣扎,只是换来了更剧烈的冲撞。

 反复尝试了几下,她再也不敢了…而这样迅猛的前后夹攻也彻底榨干了她最后一点余力,她再也跪趴不住,像被玩坏的娃娃,四肢打着摆子翻倒在地毯,但这曲对他们并不算什么。

 沈瑾瑜眼疾手快,直接把她掀到正面了进去,一双匀停玉腿掰开无限,比刚才跪姿入得还要畅快,拍击出响亮的啪啪声。

 对于许久不行的他来说,这种传统的姿势和悦耳器声无比激励振奋,而沈隐抱着她的脑袋不得其门而入,干脆骑到她脸上,毫不怜惜“嘴

 他对她的感情始终夹杂下克上后的先天敬爱,这是他清醒时绝不会也不敢的,他跟沈瑾瑜的区别就在于哪怕忤逆也总留有一两分克制。

 而现在,都是动物,没什么不同。暴,下,发,玩,但不知因为药效发作还是因为爱着小隐,她竟是在这样可怕的糟践中也生出了下,恍如真的变成了一个合格而享受的m,只见中间的女人双目醉,不复刚才的清醒,渐渐失在贯穿内脏般的弄中。

 下体狼藉,汁被榨得飞溅四,口中更是被出了大滩的食管粘,滋润着尽兴肆,她醉了,或者说她放任自己不去想,醉得泥泞才好。无能为力的时候,享受总比抗拒来的轻松不是吗?

 脸色玉白中透着驼红,眉目潋滟多情,原本不可侵犯的出尘清丽被妩媚妖娆浸染透了,就像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沦为人尽可尝的囚奴女,再配上脖颈上那把用意暧昧的项圈锁,足以让男人们前赴后继毫无保留死在她身上。

 随着几乎带出残影的骨被撞得生痛,胃也几作呕,偏偏被锢在中间躲不了吐不出。凌辱来得越痛苦,身体反而越痛快。

 手中原本抓扯住的衣服已经被她一攥再攥,皱成一团抹布,仿佛她那颗在情中上天入地,又于道德中无处安放的心…

 “啊…”沈隐发疯般抱着她的头猛,再也停不下来。沈瑾瑜也得浑身发抖,低吼着掐住她的大腿往死里撞,终于两人又狠了几下,样持续缴出一股股白浆,顺着女人口角和泻而出。

 她的膣喉管止不住痉挛,四肢也在高电波中颤栗搐,直到这一刻灭顶的汐袭来,她紧闭的眼角沁出一串热泪。

 终于撒手,松开了一直救命稻草般赖以遮羞逃离的衣服。没有廉,没有去路,没有明天,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她百般呵护着的爱恋,在这样的中也糟践得面目全非,不知何去何从。

 ***女人软泥样躺在地上,腿打着颤试图并拢,却最终没能成功。五官巧四肢幼细,海藻般的长发沿着雪白削肩铺了一地,有种献祭般的惊心动魄。

 除了脯和部再无一丝赘,线条浑然天成圆润畅,倒真像极了高定充气娃娃,只是下体不断溢出,把整个部糊得浆糊一般。

 污染了羊地毯…即使再廉价的充气娃娃,也没被这么不加节制地滥用过。浑浑噩噩陷入昏睡,她以为这就是结束,也许只是个噩梦,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然而她错了,夜还漫长,一切才刚刚开始。

 沈隐躺在她的口,舒缓着高后的空虚,含住她一边房依恋地,而着就变了味儿,手在上越越凶,一边捏挤一边。沈瑾瑜也不甘落后,俯身抓住她另一边房,叼住蒂轻咬,啃噬得头颗粒都膨大感。

 然后用舌尖抵住孔飞快舐,一边被得红肿变形,一边被的酥难耐,感的莓果被两人饿狼一样裹,很快把她从短暂昏睡中强行唤醒。

 只见两颗头颅在她脯抢食,情至极,她的没有一刻停歇,被弄成不同形状,她连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沙哑着声音乞求:“别弄我了…我受不了了…”

 可他们似乎更兴奋了,比刚才动作烈百倍,想起她更多反馈。强盗总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她越不想给,他们越要抢。

 求饶也好,求救也好,求生也好,只要她活着就能。两颗头颅配上宛如父子的面容,一边叼着得老长,一边兴奋于她似痛非痛的表情…那种恶劣简直一模一样,这一幕荒谬又,让她生起浓浓的堕落感和罪恶感。

 大脑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想不通:她这辈子循规蹈矩从不出格,为什么要一再被这样的人上,经历这样诛心的罪孽?她太累了,只能闭上双眼,不去看他们,可伴随着这样的蹂躏,她只哪怕装死,也根本约束不了身体反应。

 鼓鼓立,尖颤巍巍如蓓蕾,下体更是不受控制涌出一股股热,发出噗叽的声音,被爱稀释了的水就那么突破羊肠小径,被冲刷了出来。

 这难堪又到极点的声音一出,让沈隐呼吸又重几分,原本腻在她怀里稍事休整的温情消失殆尽。

 他不再顾碍她是否能承受,捞起她进怀里,茎胡乱戳了几下,很容易就顺着她析出“炼”的滑腻口入进去。

 那里面,有沈瑾瑜的,也有沈隐的,还有她自己的,已经混成浓稠浆糊。褶皱了靡汁,却又违背她本意,谄媚滋润着始作俑者。

 身体严重失水,口渴的要命,她不自觉口角,却没意识到周半干不干的,全是沈隐的浆,这一幕看得他眼睛都红了,忍不住想捅穿她的子!全都给她!喂她!掐住她的死死往自己部猛撞,茎进入到深度可怕的区。

 “不要…”她不断乞求。声音细弱,很快就湮没在下身响亮的哔啵声中。

 早被他暴抻平每一个角落,没有一处能阻止他危险又恶的进攻,他轻而易举就顶到了她那处甜甜圈型的软,尝到了头皮发麻的

 她的害怕地疯狂绞动,把他的茎几乎成了真空,而头每次怼进颈,都被那里内陷的小眼深深住,就像得他无视她的痛苦冲锋陷阵…可对承受方来说,恐惧要远远超过快

 那不时冲进她颈口的头,酸得她捧住肚子嘶嘶气,似乎子也因为害怕而收缩,小腹搐间仍随节奏上下颠簸…她痛楚呻断续求饶,而他却体恤全无,得公狗一样,完全不同于平时的乖巧,什么荤话都出来了。

 “妈…你好…”伴随着她下面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像个混蛋一样,把他敬爱的人羞辱成妇,他甚至抓着她的项圈锢住,每当她稍有逃避,就把她死死带往自己的方向,一边狠狠深顶一边下冒犯:“小货!死你!让我死你!”俨然变成了另一个沈瑾瑜。

 这就像破窗效应,她已经堕落了,沦陷了,失格了,男人就会倾向于更糟糕的践踏,更不留情面的索取,和更重口味的凌辱,把她拉入更深的泥泞,来足得寸进尺的勒索。  M.U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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