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没有无来由痛
一个捂着下体的男人怒瞪着眼睛看着吕莎,贵泽赶紧叫来了自己的医疗队给这位不幸的客人处理一下伤口,那个男人用几乎昏厥的语气喊着:“搞死她,搞死她!”
贵泽歉疚地看着场上的客人,他终于下了一个决心“今天莎奴扫了大家的兴致,我代她给大家赔罪,请各位客人继续玩,今天我破例开放所有权限并且将此会延长两天,各位可以随意处置莎奴。
但是我要派医疗班守在旁边,请大家不要见怪。”人群中有几个


怪气的声音答道:“谢谢贵老板,这点您可以放心,我们也舍不得她死的。”
之后受伤的客人被抬走,人群重新聚集在台子周围,几个保安推来了5辆推车,车上除了水果和瓜子,还有五花八门的刑具和针剂,医疗班的班长看着这些东西不由得暗暗叫苦。
这样折腾的话这个奴隶不死也要残,就算是守着她也得加倍小心,这差事是越做越难做,整个下午,奢华的大厅中充满了夹杂着

重

息的呻

和复杂难明的惊悸的尖叫。
混乱的人群出奇地分成了两队,一队围住吕莎的下半身,一队围住她的上半身,当有人

入她的下半身,另一边的人便会抄起几样奇形怪状的刑具去料理吕莎的

房。
不知道有几双手,几

针几

钢条几把细钳子同时伸向了吕莎青紫相间的丰

,伴随着绝望的嘶吼与疲惫的

搐,吕莎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
在她将要崩溃的时候,医疗班就会冲进人群,

上氧气,打上强心针,注

一些葡萄糖安神剂,待她重新稳定下来后便补上一针媚药,将她重新让给等在一边的客人,同一个地方。
对于吕莎是地狱,而对于男人们则是天堂,他们免费享受着最高的消费,而且是疯狂的,无休无止的三天时间,第一天的时候,男人们因为

恋吕莎的

体并没怎么折磨她。
第二天的时候,一部分人开始觉得腻味了,但碍于还有人要用吕莎的下半身,无聊的客人们便把精力都集中在了吕莎的上半身,当男人们把吕莎两个丰

的

房用细铁条

成了筷子笼,又百无聊赖地滴满了红蜡。
之后用皮鞭一遍一遍地

打,

掉了干涸的蜡油,

飞了带血的铁条,

昏了吕莎,

掉了男人们最后的忍耐,他们找来灌肠用的

针管,在针头处接上细针管,把半盆水灌进了吕莎的

头。
伴随着

搐的抖动,清水夹杂着细细的血丝从穿出

房的铁条

部涓涓溢出,男人们避开穿出的铁条,狠狠地捏了几把她的

房,不知道那个东西还算不算

房。
***他们


地窃窃私语,干了她的间歇放纵地大笑,吕莎哭过了,但是没人注意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似乎有人记得,吕莎向他们求饶过。
只是当时没有人理睬她,现在只有一个下身泥泞,上身狼籍的女人木然地被捆在台子上,刚刚干完她的男人随手按了一下她的下腹,一股浓烈的白浊从她的下身噗地一声

了出来。
男人们满意地笑了,他们解开吕莎的绳子将她的腿弯用绳子捆牢,一点点倒吊了起来,当硕大的

房软软地倒向吕莎的颈部,一

纤细的胶皮管被

入了她的

道。
吕莎象征

地蹬了一下腿双,扭摆了几下身体,把

房甩得噼啪地响,几个猥琐的男人端来了两盆散发出浓重味道的


,他们狞笑着凑近吕莎的耳朵“哥几个久仰吕老板了,今天咱们就给吕老板留个纪念。”
说罢这几个男人把胶管接上漏斗仔细地往吕莎的

道里灌


,当然,膀胱的容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不一会男人们便发现


已经

不进去了,他们最后狠狠地一挤,然后把

道

住,又去灌

门,他们弄来高

水泵接到皮管上,伴随着机械的忙音吕莎的肚子怪异地

起,皮肤也开始透明,她翻着白眼痛苦地呻

着。
直到肚皮上出现了细细的血丝,医疗班的班长无奈地看着她的瞳孔,马上就到极限了,男人们扫兴地

住她的

门,悻悻地一一离去。
第三天,也是吕莎免费接客的最后一天,男人们准时来到大厅,继续昨天没有完成的工作,没有人再提去干吕莎,因为他们早已厌倦了那种没有感觉的


,他们唯一没有

足的便是看着吕莎绝望地哭号和求饶。
然后无情地折磨她,直到她濒临崩溃,

房上的铁条已经拔掉,伤口也开始了愈合,碍于顾客的要求,医疗班并没有拔掉

道和

门的

子,吕莎在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力和忍耐力。
她哭喊着被仰躺着捆住,硕大的肚子高高隆起,

受摧残的

房不自觉地由于恐惧而颤抖,她似乎被恐惧所征服了,也似乎是被绝望所冲击,男人们

笑着对她说只要这两盆


都装完就会放过她,当她的嘴里开始溢出


的时候,男人们满意地笑了。
之后他们指着剩下的一大盆


问吕莎“这些该怎么办?”吕莎只是哀哀地求饶,却真的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但是顾客们总是有自己的智慧,他们找来大号的注

器,一管一管地把


注

到了她的

头里,遍布疤痕的

房渐渐

起来,崩开了新结的血痂,一对怪异的笋形

房怒

而出,吕莎哭号着,呻

着。
但是换来的只是两

紧紧系住

头的绳子以及一轮猛烈的轮

。当男人们疯狂地干了最后一轮,他们把最后的小半盆


灌进了吕莎的子

,之后简单地清理了她的

道口,用优质厌氧胶黏住了她红肿的


。
只是一不留神,这一切工作就都完成了,当然,这是医疗班班长的苦恼,他可不敢去跟贵泽解释吕莎为什么不能接客。
凤凰大厦的一间办公室中,林涵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几个刚刚还在会场折磨吕莎的男人点头哈

地向林涵诉说着什么。
“粘上了?”林涵慵懒地问道,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几个手下争先恐后地笑道:“想掰开至少要

层皮,

子也弄穿了,风都兜不住了,人看着也歇斯底里的了,搞的可不轻,据说现在看见男人就会发抖。”
林涵轻笑了一声随手摔出几叠钞票“做的将就吧,这些是辛苦钱。”几个男人眉开眼笑地收走桌上的钱“哪里算是辛苦,哥们几个玩的也很痛快。”
随着夜幕降临凤凰大厦里走出了一批看似疲惫却神情亢奋的男人,也许是意犹未尽,也许是遗憾使然,他们虽然离开,嘴上却还是念着吕莎。
三天的开门红大会终于结束了,吕莎瘫在滑腻腥臊的石台上,眼睛看着高高的吊灯,一动不动。贵泽走近这个战场一样的地方,冰冷的眼神再无一丝不忍“吕老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咱俩以前的

情也算是好坏掺半。
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我,没有你,也没有我无来由的痛,把你安排到奴隶的最高一级,算是报答你的知遇之恩,自你当上金铃奴我俩便两不相欠,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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